Money笙

这里是钱笙R!
是一名写手,常年驻守北极圈
qwq欢迎私扣扩列!

无法得到

『主山喵……单箭头,其余友情向』

『内含大量私设请谅解』

『强烈ooc预警(:з」∠)_』

『小学生文笔注意』

请不要打扰真人,圈地自萌谢谢

『感谢观看!』











别闹了,不可能的。

与山突然之间发微博表明从现在开始停止直播,彻底退出游戏界。这让与山微博和B站的账号几乎炸了。源源不断的私信都是他的粉丝们焦急的问候和不可置信的质问。

“与山与山,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直播了?为什么要退出?”

“发生了什么事吗?与山你没事吧?”

“你不做主播了吗?为什么啊?说出理由了啊?”

“与山,与山你别吓我啊,我一直很喜欢你,我把你的视频全部看过了,你为什么突然就……”

……

与山沉默的坐在电脑桌前。他没开灯,只让微微发着光芒的电脑屏幕照映出他的表情。与山的眼睛紧紧盯着屏幕,手指慢慢地滑动鼠标上的滚轮,目光掠过一条又一条私信。

没有。

没有他的问候。

与山失望的垂下眼眸。握着鼠标的手指用力的收紧。他看到了杨羊的问候,甚至收到了奈奈一个接一个打来的电话,可是就是没有,长喵的消息。

我就真的那么惹你讨厌吗……?

事情要从上半个月说起。

与山发现自己太过于注意长喵了。

注意到了不正常的地步。

密切的关注着他的每一条微博,将他的视频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一遍,敏感的感受着他心情与语气的变化,每次被长喵提起的时候心情剧烈的波动……与山不自觉的将手抚上胸口。那里有他的心脏在砰砰跳动。

但好像,现在太快了点。

与山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但还没等他真正静下心来去感受那其中的含义,耳机里传来的剧烈爆炸声唤回了出神的与山。

“啊与山!你炸gay了!”

杨羊惊慌失措地声音让与山彻底反应过来。起码不是现在。与山想。“啊啊啊啊!!这一段白修了啊啊啊!!!”与山也这才记起这次他玩的是……香水师啊!一炸回到解放前系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长喵毁天灭地地笑声传来,“与山你最近怎么老炸机啊,这样下去不行啊……啊啊啊奈不怂我嗝了!我被隔板刀了!奈不怂救我!”“切……不救不救,我这台机就差一丢丢了。与山杨羊你们谁救谁贴门?”

“我去救。”与山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说出了这句话。说完,与山坐在电脑前眨了眨眼睛,反射弧才慢悠悠地跟上,“杨羊你去贴门吧。”“行。”杨羊爽快的答应了,“我去大门那等着了。”

与山离开手上这台电机,控制着香水师向着长喵被挂的地方跑去。“长喵!我来了!”与山移了移麦克风,大喊到。“与山快来啊。这个靓仔他在装配件!他装了个钻头!”“不慌不慌!”与山听着耳机里愈来愈强的心跳声,利索的喷了个香水,跑向了长喵。

假救,骗刀,救人,在香水失效最后一秒返回分身。这一套操作就像行云流水一般,与山甚至没被砍上一刀。。“秀啊与山!”长喵啧啧赞叹道。与山只感到自己呼吸一滞,还没说什么,又听奈奈大喊:“3,2,起飞!”

随着大门通电的警报声,长喵和之前受过伤的杨羊立马恢复满血,趁着那几秒的50%加速又躲过了靓仔的一刀。“是一刀斩!快开大门!”长喵在麦里大喊道。“我在开大门了!”杨羊立马回答。“我去开小门!”与山转身向旁边的大门跑去。

“与山!与山!他拉锯回去了!”与山刚到大门,就听见了长喵和咚咚的心跳声一并响起来。小丑应该装了竹笋,是无限拉锯,这里旁边并不算空旷,有两块板区,虽然小白房的救命板用掉了,但真要溜起来问题也不大。小丑拉锯是没有一刀效果的,手上香水还有两瓶没用,问题不大。与山的目光快速的扫过周围的环境,冷静地思考了一下情况。

小丑拉锯的声音越来越近了,与山一边跑着一边紧盯着小丑,瞅准了时间放了个分身。不出所料,还是被打倒了。与山翻过小白房的窗户。看上去他要跟过来。但与山并没有急着回去。小丑现在是一刀斩状态,回去恢复满血区别不太大,说不定还会亏。,

与山借着破窗理论的加速拉开了一段距离,用鼠标调了调视野。没看到人影,肯定是回去看分身了。

“长喵长喵,你们都在大门吗?”“是的,我们都在,与山你过得来吗?”“过得来过得来。”与山一边翻过一块放下的板子一边应着。

最后结局还是胜利,四个人都跑出去了。与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正准备再开一把,突然目光一瞥看到几条弹幕:

长喵居然没祭天

长喵没祭天这把居然还赢了,这不科学

不可思议

长喵这次感觉不太行啊,还是与山在溜

与山突然有一种没由来的怒火,这怒火驱使着他说出冲动的话:“长喵怎么了?你们没看过他以前的视频吗?他的技术是我们大家有目共睹的。还有,长喵非得祭天吗,你们这是几个意思?看不惯长喵活着?看不惯我们赢?你们把长喵当成什么人了?他是我们的……”

与山的麦还没关,所以这些话不外呼都被奈奈他们听到了。四个人都愣住了——是的,包括与山。与山怎么想都没想到他会那么冲动的说出这些话。他知道这些只是观众们的打趣,但……

偏偏还有一个人仍旧作死的发着弹幕:

我们只是玩个梗而已,生这么大气干嘛?

我之前就在看你直播了,以前也没看过你这样啊,与山,你怎么了?

与山感觉自己的心脏发疯般的剧烈跳动起来,两只手的手心也在疯狂出汗,背后也感到有些燥热,头上不自觉出现的冷汗顺着脸颊滑下。不对,不对,不能这么说,他们会误会的,长喵也会误会的……他这次反应太过激了……但是,现在他又该怎么解释?

与山张了张嘴,却感到一阵词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当与山好不容易磨蹭磨蹭组织好了语言,正准备说话,突然感觉喉咙开始一阵一阵的发痒,然后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喉咙里传来的又痛又痒的感觉让与山感觉很难受,而且好像有什么堵在里面了,这又让与山又有种呕吐的欲望。

“与山?与山??你还好吗?”奈奈听到话筒那边明显不正常的咳嗽声,有些担忧起来。与山想回答,却被那些不知道什么的东西堵住喉咙,只得用手捂着喉咙继续咳嗽,直到把那些东西咳出来。

与山擦了擦咳出来的眼泪,看着桌上的花瓣,突然间哑口无言。

他不是不知道这种病症,他也知道这种病症要怎么解决,但这一切……根本没办法解决啊。

花吐症。

与山真没想到他有朝一日也会患上这经常出现在同人小说里的病症。没办法,与山只能草率的做了解释,然后狼狈地下了播。与山不知道,这些行为在观众和长喵看来,就是逃避的意思,这就代表,与山对长喵的感情不正常是事实了。

一下子,与山和长喵甚至奈奈杨羊的粉丝群里都热烈的讨论起了这件事,直到管理员下了狠命令一个一个禁言才勉勉强强压下去了一点风头。但长喵内心也有点迷茫。他从来只是把与山当一个有着十足默契地好兄弟看待,他不认为与山会对他有什么脱离朋友或者兄弟关系的情感,而这次与山却对他自己都不在意的玩笑勃然大怒,甚至在被质疑之后选择潦草地下播了事。

这在长喵心里几乎是实锤了那件事。

之后这几天与山没怎么上游戏和直播,长喵也没有主动去联系与山。奈奈和杨羊对这些突发事情有些措手不及。奈奈尝试去找长喵谈过话,但结果都是摇头。

“我最近还是不要和他联系了,正好,让他自己想想。”长喵说。“也许他正需要你。”“或许他更需要你们。”“你们还是朋友啊。”“他是这么认为的吗?”

杨羊则扣响了与山家的房门。“谁?”与山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了,杨羊被吓了一跳,语气变得弱了一点:“我是杨羊。”里面没再回应。杨羊耐心的等着。然而杨羊并没有等多久,随着咔嚓一声响,杨羊看着脸色苍白的与山彻底吓懵了。这才一个星期啊,老天。

“不进来?”与山挑了挑眉。“进……进来。”杨羊小心翼翼的走进门,看着与山关上门。屋里十分奇怪的没有开灯,十分的黑暗,只有客厅茶几上的一只蜡烛缓缓发着广。与山也没有做过多解释,只是慢悠悠地坐回了沙发上。

“与山……你最近还好吗?”杨羊坐在与山对面。他踌躇了一会,抬起头看着与山问。“我想,并不好。杨羊。”与山叹了口气,“我遇上了个史诗级的大问题。永远无法解决的大问题。”“啊?”杨羊有些疑惑地歪歪头。“我……咳……!”与山剧烈地咳嗽把杨羊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坐在与山旁边拍他的背,即将脱口而出的关心在看到与山扣出地蓝色玫瑰花瓣的时候哽在了喉咙里。

“你明白了吧……咳。”与山微微勾起嘴角,轻轻的说,“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猛然发觉我好像,喜欢上了长喵。他的一切对我而言都是珍宝,所以我无法容忍那些人这么说……!哪怕长喵自己的不在乎,甚至还会以这个来打趣自己……”与山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猛的灌了一口水,然后随意的用衣袖擦去嘴角的水珠,“我知道这是不对的,这是禁果,是我不可触碰的存在。但我……真的,哪怕他能继续和我说说话也好……”

“你可以主动去找他说话啊。”杨羊也放缓了声音,轻声说道。“说些什么呢。”与山自嘲地笑了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与山之后的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几乎是喃喃,杨羊屏住呼吸仔细听才能勉强分辨出他在讲什么。与山发愣地盯着蜡烛上摇曳的火光,看着上面因为热度而扭曲的环境。杨羊不知道与山现在在想什么,但他知道,与山一定透过那火光看到了什么。也许是长喵吧。

杨羊沉默了一会,最终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们都很了解彼此,也正是因为太了解了,所以有些时候,反而会显得特别孤独。杨羊认为与山需要静静,但实际上,他现在更需要的是陪伴,一些交流,哪怕是因为不理解而产生的对话也好。

与山咳出的花瓣越来越多了,还有不少花瓣还带着鲜血。杨羊知道与山的时间不多了,所以他近期变得越来越烦躁,干脆也和与山一样不直播了——只不过他是暂时请假——他开始利用那些时间查询花吐症的其他治愈方法,当然,他还会空出时间去跟与山说说话,并尝试说服长喵去和与山交流。

“长喵,你就算是闹脾气也得闹够了吧,跟与山说说话而已有那么难吗?”长喵不说话,只是收起了脸上招牌的笑容,不语地看着屏幕。

……忍住,杨羊,发火从来不是你的性格。杨羊做了个深呼吸,把自己用力的扔在了长喵家柔软的沙发上。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长喵家开着灯更明亮,杨羊却只是觉得它刺眼;明明长喵家开着暖气更暖,杨羊反而觉得身体一阵阵发冷。

杨羊还是回去了与山的家,跟与山坐在一起看书。

“与山。”“嗯?”“我可以打电话叫奈奈来吗?”“……”“如果不可以的话那……”“杨羊,打吧,现在能多个人陪陪我也……咳……也挺好。”杨羊刚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一抬头却看见有一个黑影摇晃着站在窗外。“与山,你等我下。”“?”“马上回来。”杨羊轻轻掀开身上的毛毯,平铺在沙发上,然后打开手机的照明系统走了出去。

杨羊轻手轻脚地关好门,举起手机却愣住了:“长喵……?”长喵低垂着眼眸,一动不动地站在窗外,透过玻璃目光复杂地看着再次咳出花瓣的与山。

“这是你叫我和他说话的原因吗?”长喵低沉下声音,问。“……是。我只是想再给与山,争取次机会。”杨羊点了点头,坦率的说。“但,你我都知道,他也知道,我与他没可能,我只是把他当朋友看待。”“那,连说说话也不行了吗?”长喵被堵住了。他低下头,并不怎么服帖的短发垂下来遮住了眼睛。杨羊看不到长喵的表情了。

“……走吧。”长喵微微抬起头,向着杨羊的方向走来,杨羊微微侧过身,给长喵让出了道路。

“咔嚓。”

“杨羊?”与山刚刚擦去嘴角的血痕,一抬起头却看见长喵站在他的面前。一下子,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长喵几大步走上前,坐下在与山旁边时却又显得有些拘谨。

与山扯出一个笑容:“长喵,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生疏了。”“啊,不是,我只是一下子……没事,与山,你现在……还好吗?”长喵有些语无伦次,又停顿了一会,才转过头,看着与山憋出了那么一句话。

“当然还好,长喵。不过这么怂可不像你啊。”与山笑着说,“之前我的行为为你带来困扰了吗?你还在直播吧?应该经常有人提起那件事吧……长喵,我很抱歉,那件事,是我冲动了。”长喵张了张嘴,也努力扯出一个开怀的笑容来说:“没事,实际上现在没多少人敢提了,提了的都被房管拖到小黑屋里去了。对吧,杨羊?”

杨羊坐在与山另一边。杨羊点了点头:“我的房管和粉丝群管理员都很尽职尽责,起码,我很少看到那些消息。”

“真不错。”与山啧啧道。

“是啊,真不错呢。”

与山已经开始吐出一整朵花,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但他本人却显得很平静,依旧是裹着毛毯,面前点着一只新摆上的红蜡烛,看着星空发呆。

“你在想什么呢。”有一次,杨羊忍不住问道。“我在想我们美好的回忆啊。”与山盯着火光,说,“不过呢,哪怕不好的我也在想噢……那些真的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呢……很重要的……东西呢……”与山紧了紧毛毯,将脸埋在胳膊肘里,肩膀抽动起来。杨羊抿了抿唇,伸出手抱住了与山,将下巴抵在了与山的肩上。该死的,他的眼睛也有点湿润。

一直坐在旁边的长喵,看到这一幕也终于是没忍住,伸出手环住那两个人,跟着一起呜咽起来。“对,对不起。”长喵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和与山的背后面,断断续续地说道。

“没关系的……长喵,”与山抽泣着,又微微抬起头,强撑着扯出一个笑容,“我我不怪你。还有,咳咳,我们几个大男,人了,还在这哭,有,有意思吗?”

他们都破涕为笑。

今天是与山的葬礼。

昨天晚上,与山吐出了一整支花,妖艳的蓝色花瓣上沾着嫣红的血液,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美丽。

而现在却没有人去欣赏这支花了。最后 ,在杨羊和长喵以死者亲友身份的要求在,将这支花放在与山的坟墓上。

牧师昂长的祷告过后,奈奈三人被允许去看与山最后一眼。

“我相信,他只是睡着了。”奈奈轻声说道。她看着与山安静地闭上眼睛,躺在洁白的花朵中,嘴角似乎还带着笑。

“只是,永远也醒不过来了而已。他太累了,太累了,需要,休息了。”一直强横又坚强的奈奈终于让那代表着脆弱的泪水滑过脸颊滴滴答答地打在地板上。她抽泣着,抽泣着,低着头一遍又一遍的擦去那些泪水。

“是的,他太累了。”而杨羊只是看着那双闭上的眼睛,嘴里重复着这句话。

“他只是太累了。”

长喵穿着黑色的丧服,手里握着那支带血的蓝色玫瑰,一直默不作声地跟在大部队后面,直到将与山彻底下葬后,他才走上前,单膝跪在那坟墓前,轻轻的将那蓝色玫瑰放在墓碑前。

他低低地说:

Good Night。”

    蓝色玫瑰花语——无法得到的东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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